专注于SCIE深国交备考2024及校园生活
文学专业“非常幼小和不可思议地亲切“
傅又干Alice
深国交2019届毕业生
就读于美国科罗拉多学院
“你最喜欢的书?”我答不出来。所有人都这么问,签证官,面试官,老师,同学,家长和其他人。我会直白地说,我没有最喜欢的书,我均衡地喜欢很多书,又虚荣。文学专业不是因为它好像不活,而是因为它的一些结论也容易长试图打破边界,这特也用此来暗喻这乱。”我能得出这样还能补充说:“这是读者总在接收什么没有哪本是特别的。紧接着总是“那如果一定要有一本呢?”,我会说出任何一本名字好记的,或解释:“没有就是没有,但我可以讲讲我最近在读的那本。(比方说)塞纳利的《长夜行》.”
我不喜欢跟人说“我喜爱阅读”或者“我要学文学专业”,这两个说法都让我感到自己在拼命膨胀。喜欢书的感情和喜欢打游戏的感情对我的影响是完全一样的,阅读和写作作为爱好不需要我付出任何努力,它来得轻而易举,我不需要逼迫自己也不需要任何极的信念,就像我不用努力就可以对食物产生渴望。把这么一件事情拿出来炫耀无非于告诫自己,你无能又虚荣。文学专业则更糟糕,它看起来费时间又无用,不是因为它好像不能带来一个好的工作或者奢侈的生活,而是因为它的成果也显得很轻松。写作没有门坎,一些结论也容易长得浅薄。“《呼啸山庄》里的人总在试图打破边界,这是哥特文学的一个经典元素,勃朗特也用此来暗喻这个约克郡的封闭小型世界正陷入混乱。”我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其他人也可以,或者他们还能补充说:“这是一个铺垫。”文学总在传达什么,读者总在接收什么。刻意强调自己选择了文学专业等于强调自己选择研究一个所有人都被指望能够理解的专业,我有时候指望自己能说,“我学数学”、“我学生命科学”、“我学工程”、或者“我学心理学”。但我还是习惯强调这两点 -- 我发自内心地喜欢我的选择,尽管它总令我无地自容。我是个正常人,我需要对自己的学术兴趣自豪。
文学于我是个矛盾,我咀嚼这个词,大多时候味同嚼蜡。我感觉自己在吃一段影子,吞咽的时候它会割开我的喉咙。有千百种力量在试图分裂我。我的热情允许我在桌子前面呆一整天,吃书写作挖脑洞,但我必须靠现实存活。2015-2016年,我的英语成绩惨不忍睹,我一边啃苹果一边思考自怨自哀,认为自己一事无成,祈祷的内容无非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发现二加二不等于四。我知道周围的成绩单都长什么样,然后私底下面对自己满张纸的笔迹小声琢磨,一个能把我送进AS文学班的80分就是CIE开恩。可能因为最后学会了接受史蒂文森和他的变身博士, CIE表现得相当慷慨,在支付完文学班的入班费用后我还有余额购买短时间的骄傲自满。同样的事情在后两年重演了一遍。我还是一边吃东西一边自怨自哀,总要把自己高中以来的垫底经历清点一遍,然后串在最新的糟糕表现上打个死结。过后我会做噩梦,看见这条绳子绕成圈,把我吊在教室天花板上,我在其他学生之间晃来晃去,左边拿A右边A*,我抬头看一眼吊着自己的绳子,算算百分比,是C。由此可得,最后被文学老师Aaron说“我认为你两篇coursework的final drafts都很棒”和“这是一篇非常好的论文”之后悄悄抹眼泪是完全正常的反应。我讨厌哭,但我忍不住。我讨厌说自己选择文学专业,但我到底这么做了。我很幸运,事情总会好起来。
最后我也像其他人一样毕业了。
现实是从进入国交开始就咬着我的东西。除了自己一开始在喜欢的科目上表现惨淡,我还要接受自己在专业方向上总显得技不如人。总有人读过我没读的书,有人看过我不知道的音乐剧,总有人会我不会的东西,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晚自习的空余时间里我会想,“我今天知道左拉写过文章支持马奈”或者“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写过《白夜》这样灵魂出窍的、轻飘飘的故事”,然后得出结论,与昨天相比,与我的同龄人相比,我不那么无知了。我也用这段空余写乱七八糟的东西,凡是我看得见的我都愿意写,虽然我很少对自己的成果满意。国交4年,我的生活如此简单:一个可怕的现实出现了,面对它,解决它。现在我心中文学一词的意思也是这个。它们和茨维塔耶娃那尊小基督像一样,是某种“非常幼小”又“不可思议地亲切的”元素。没有进入国交,我或许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理解,但我又说不清这样的现实究竟是怎样形成的。这种影响,总归是好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小到我站在这里就会吸收进去。我大多时候是独自一人的,在国交活得像个隐形人。我没参加过任何大型活动,甚至总是避免它们,我在入学前就已经在瑞典北部参加过两次为期一周的徒步旅行,但我根本没想报名IA;我会拖着一箱子的衣物从深圳到广州去逛漫展,但从没动过在万圣节晚会上打扮自己的心思;我跳了13年的国标,相关奖杯能摆开一墙, 但我从未登上过SGT, 只在舞会的角落里一个人瞎跳,有人路过,我就感到惶恐,或者表现得更加自大。这不是个值得骄傲的事,也总是令人在灯火辉煌的时候难受,但我还是会不可抗拒地认识到自己是这个团体中的一员,它会令我感到亲切。我毕竟这样过了4年,我猜未来也不会有太多改变。我认识的人不多,好在还有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我会感到孤独,想象自己被排斥,不过不妨碍我也有关于和别人相处的印象。这是我的选择,我在国交的选择,所谓的人缘惨淡不能说明我是个负面形象。和我的高中生涯是起伏不定的,我难以确认自己到底出色,或者糟糕到什么程度,似乎二者我总能做到出乎意料的地步。
上述足以体现我在多数情况下如何看待文学,所以我计划在大学里双专业一个自然科学相关的学科,省得成天和文学相爱相杀,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这也是选择申请文理学院的一个原因。托马斯·曼的《魔山》,我和大学招生官说,作者相当丰富的生物学知识被应用到了强调它的主题上,我喜欢这种写法,我也不想在写某个故事的时候花两小时来查询二战期间的地雷如何运作,或者人工智能的一些基本原理,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些道理了然于胸,那么我会有更多的灵感和时间给予写作。我的申请围绕着自己的专业选择,以至于我感到无聊。我才不是文学的奴隶,我想,它是我的情人,我分明在朝它索取幸福感, 尽管它总让我失落。申请Colorado College的时候有一篇文书要求学生设计一个月的课程,为了证明我不被文学奴役,我干脆设计了一堂战争史研究课,以示我的抗争精神。我和文学不该是这么凄惨的关系,我分明拥有它之外的完整人格。收到offer的时候我又确认了一遍这个想法,虽然我根本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是个合格的军宅,我现在还认不清一些枪支的外形,也没有文书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改行当军火贩的气势,但我坚信我与文学理应是平等的。
Hamish, 我的tutor说我是他知道的第一个准备申请文学专业的学生,我们简单谈了几句关于申请的基本问题,然后把剩余时间花费在闲聊上,内容围绕莫泊桑、福楼拜、《英国病人》,和几位上世纪初期的战争诗人。我很高兴自己在一个方面可以算作特别的,国交满足了我的愿望。G2的时候我把中文课上的一篇作业写得稀奇古怪,抱着恶作剧的念头,指望老师能在读完后抱怨一句“这什么东西”。查理王给了我理想的抱怨,附赠一个夸赞,于是全班人都知道我写了一篇古怪的作文, 我为此得意洋洋。至于Aaron, 教了我两年文学的英语老师,我们都赞成,文学在某些方面像数学一样,不过它没有标准答案。对于高中,我当然有很多要咬牙切齿抱怨的东西,但我同样也有会使自己不自主笑到嘴唇裂开的记忆。我是个怎样的人呢,我最渴望什么品质?我希望自己寡言、冷淡、富有完美主义;有一些时刻我是这样的,是我脑子里我本来的样子,但剩余的时候我都表现得不尽人意,好像自己其实正在用另一个外貌勉强地生活。我自己把自己切成两半,在其中摇摆不定;这是我的真实之处,无论我想要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得接受自己背着一个镜面形象的事实,这是我性格的一部分。
虽然与众不同可能是件有点滑稽的事情......“特别”有许多不同的表达方式。
我时常认为自己可以遇见到接下来许多年的事情,我会写些什么内容的故事,我要做什么类型的学术研究。我的人生,尽管现在看来为时过早,是可以被写在纸上的,都是具像化的、断断续续的描述。“学习俄语、法语、德语、北欧和中东的其它语言”,“学会画画”,“写一个关于一个人如何跟随他的隐喻生活的故事,再写一个人如何打破这个预言般的隐喻的故事”“背所有我喜欢的古诗”,“修一些理科专业:数学、...” “去参军”、“去非物理、化学、生物、天体物理...这些片段是我头顶的一个幽灵,我盈利组织工作”....总发呆,看自己和她有什么地方看似重合了。我会英语、日语、和西班牙语;我在9岁写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高中阶段大概写了30万字;我背了一些喜欢的诗;我拿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奖项;我学过AP微积分,我不讨厌它......我今年19岁,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要开始衰老了,一部分是生理上的,更重要的是我的同龄人比我更接近我的幽灵。国交的同学也好,外面认识的同好也好,我无时无刻不意识到自己的平凡,它十分可怕,是看不见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是爱伦坡的摆锤镰刀,若我不承认自己的落后,我就要提前衰老而死。如果有人见过17岁的我,再把现在的我和那时的我对比,就会发现二者大不一样。这是我的诅咒和我的祝福,它们无孔不入,我活在这样的现实当中,我也是这个不尽人意又值得庆幸的现实的一部分。好比说,国交有那些看上去张扬的,哪儿都表现得光彩照人的学生(他们依靠自己的努力,我除了赞扬外没有意思想传达),但也有人或许乐意做出不那么相似的选择,二者没有高下之分。
去综合性大U学音乐
关孟博Ben
深国交2019届毕业生
就读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Q:为什么选择音乐专业?
G:G 2暑假我去美国参加了Berklee(伯克利音乐学院)夏校,这次机会让我有了学音乐专业的想法。Berklee的音乐氛围、教授水平和丰富的表演机会, 让我感受到了流行音乐的魅力,我对现代音乐的热情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从此以后,我好像发现自己对于音乐学习和创作有了非常大的动力,除了在国交音乐课堂上学习之外, 我也经常看YouTube学习演唱、作曲之类的。
Q:讲讲你的音乐生涯?
G:我大概6岁开始学习美声,10岁开始学习古典钢琴,从小的训练培养了我对音乐的兴趣.记得还在上小学,我就经常缠着爸爸妈妈去看音乐剧、芭蕾舞什么的。在百外上初中,我开始接触欧美流行音乐,当时也只是喜欢听一些不同风格的流行音乐而已,进了深国交,通过这里的音乐课,学到了很多乐理、音乐史方面的知识。从BERKLEE夏校回来后, 我开始了自己的原创音乐创作,也是这个时候,我得到了在华侨城洲际大酒店和其它一些机构驻唱、表演的机会,开始了自己公开演出经验的积累。
Q:在音乐学习过程中,有没有谁给了你较多的指导和帮助?
G:在我学习流行音乐的过程中, Lady Gaga不得不提,她曲风多变、个性鲜明、才华横溢,深深吸引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是看着她的视频、听着她的CD学唱流行音乐的,对,这个听起来稍微有点怪异,别人都是拿Lady Gaga当偶像, 而我是把她当作自己的流行音乐导师.
Q:选择音乐这个专业,你对未来就业方向是怎样考虑的?
G:我想未来会有比较大的可能从事和音乐相关的工作,比方说创作、表演或编曲等等。但是我在申请大学方面,还是更倾向于一些综合性大学,因为只有在一所综合性的大学里,我才能有更多机会去探索一些跨学科学习的可能性。我觉得未来的艺术家,应该有更深厚的人文底蕴和更开阔的知识视野。
Q:大学申请前期做了什么准备工作?
G:G2暑假之后,我就开始了原创音乐创作,还记得当时西班牙语FieldTrip的时候, 我写出了人生中第一首歌曲——当我坐在大巴车上,突然间就找到了灵感,旋律一遍一遍地在脑海回荡着,那也是第一次,我真正地感受到,脑子转起来了是什么样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
申请前期的话,我主要是集中精力把之前的原创音乐做了认真的梳理和完善,井选择了其中几首进棚录制,完成了一个原创音乐作品集。所有作品的作词作曲、键盘弹唱和一些编曲都是我独立完成的,感觉这为我日后的申请增添了不少分数,另外,因为有很多公开表演经验的积累,到最后申请时,我自己歌单上经常演唱的曲目已经有上百首了,这为我应对后面的面试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在洲际表演的经历,让我结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人和音乐爱好者,这其中让我也遇到了一些伯乐,比如说Bill就是我通过这个机会认识的, 他后来也为我的申请贡献了一封推荐信。他是一名好菜坞编曲,从业30年了,有着非常丰富的作曲和表演经验。此外,各种表演场合,也让我结识了不少专业的乐手和歌手,他们都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和帮助。
国际考结束之后,我打算把一部分原创音乐在网上做一个发布,就在前几天,我还为自己准备发布的专辑拍摄了封面照片.希望到时候同学朋友捧个场哈哈。
Q:你认为标化成绩对录取影响大吗?
G:这要分不同情况。纯粹的音乐学院,对标化成绩的要求可能会低一些,但综合性大学,尤其是排名靠前的大学对标化成绩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就拿我这次申请的情况来看吧, UNC本来就是一所非常看分的学校, JHU呢, 因为申请的一个专业方向是电脑音乐, 所以他们也很看重标化, 尤其关注SAT数学成绩。所以我认为,具有竞争力的标化成绩,应该是我们争取进入大U的一块必不可少的敲门砖。而作品集的制作和专业面试准备方面,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
Q:大学申请过程中,你认为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G:在拥有了必备的标化成绩和学术能力的前提下,专业能力就显得特别重要了!作品!作品!作品!毕竟对于一名音乐专业的申请者来说,没有什么比优秀的作品更能代表你的专业能力,进而打动面试官,增加你的录取几率了!建议学弟学妹们,在取得了和梦校相匹配的标化成绩后,一是要多花些时间在提高自己的作品质量上,二是要积极准备和积极参与面试。我知道现在很多学校官网上都写着可以提交视频取代面试,但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在我觉得这是无法增加录取几率的,毕竟想要在短短的几分钟内通过视频,对一个人所具备的专业实力进行深入了解,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亲自飞到大学去面试就显得非常有必要。就比如说,我这次申请的所有院校,我去面试的,都录取了我,在这里还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他们一直陪着我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中、美两地跑,陪我面试和考察学校。此外,面试前多准备一些备选曲目也非常重要,比方说我,因为有在洲际大酒店演唱的经历,上百首歌曲我都非常熟恶,基本上是滚瓜烂熟,到时正常发
挥就能够表现得很好。
Q:能否简单谈谈面试的经历?
G:音乐方面的面试每所学校都不一样,比如说,Berklee面试分为3个部分, 其中的prepared pieces在我看来应该占据录取结果的一大部分.Berklee一般给10分钟左右的准备时间,井且同时给同学们一份视唱谱子。那么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人利用这10分钟准备视唱曲目,可这在我看来是有些浪费时间,因为真正能看出一名歌唱家底子的, 一定是prepared pieces, 所以这个无比重要,像我,就利用那10分钟时间大概看了下视唱曲目,确保等一下不跑调之后,就开始练声,毕
竟我要把自己prepared pieces方面的实力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导师们,其实我面试UNC(北卡-教堂山) 时, 还有一点小意外, 主要是因为那天我的嗓子不大好, 加上UNC也更侧重古典音乐,所以我就在现场已经表演完一首作品之后,临时决定把另一首我原创的难度比较大的流行歌曲,换成一首更偏古典风格的.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大量公开表演的经历为我后来的面试提供了不少铺垫,让我有足够的信心和和充分的积累可以做到随时调整,后来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
JHU(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Peabody的面试就更深入了,面试主题直接就是围绕着作品集来展开的。那个导师好像挺喜欢我的作品,我都还没开始介绍呢,他就帮我先介绍了一遍:“你看你这里的转音很有趣呀”、“你这里这样安排,是为什么呢?“随后结合着我的作品集,和我讨论了许多专业问题,教授看似在互动交流,其实是对我进行了全面考察。看得出,他们很看重申请学生的作品集,井且认真负责,在面试之前就已经非常深入细致地研究了每一个面试对象的作品.假如没有对自己作品集的足够信心,面试者应该是通不过这一关的,
Q:申请有没有被拒的学校?被拒时你是怎样调整好心态的?
A:我被两所喜欢的学校拒了, 分别是NYU(纽约大学) 和USC(南加州大学) .说实在的, 我被NYU拒的时候,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是USC曾一度是我的梦校。当我查到USC拒信时, 虽然面无表情, 心里还有些难受的,居然连面试的机会都没给我就拒掉了(我在想,如果进了面试,结果可能就会改变了吧);不过后来出去吃了顿饭, 也就好了(笑) , 这次申请季因为USC是没有ED的,所以我也没有选择其他学校的ED
Q:如果可以再来一次?
G:现实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笑).虽然我没有被曾经的梦校录取,甚至连面试机会都没给我,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什么好后悔的。我对现在的录取结果感到满意, 觉得JHU和UNC都很不错(笑) ,
Q:你家人的态度?
A:家里一直对我的选择都非常支持,虽然可能最开始他们也没有想到我会走上音乐的道路,但他们依旧给了我极大的尊重和支持.虽然家里不做音乐,能给我的资源有限,但是依旧为我介绍挺多机会,真的很感谢父母,而且一开始是就他们建议我选择综合类大学来学习的。我小姨对音乐很有天赋,唱歌也很棒,所以对我有不少启发,
Q:还想对国交学弟妹说点什么?
A:对于像我一样想在综合类大学学习音乐的学弟学妹们,我想说你们要重视标化成绩,不能过早偏科,但在取得必要的标化成绩后,就要拿出更多精力尽可能提高自己作品集的质量水平,同时争取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提高舞台表现能力.最后就是要精心准备、积极争取,全力以赴把握住每一个面试机会。
在帝国理工
学计算机
葛旺Leonard
深国交2017届毕业生
就读于英国帝国理工
转眼间就在伦敦呆了快要一年半了,期间的大学生活应该是我人生中成长最快的一段经历,学到了很多知识,认识了很多厉害的人,也看到了更大的世界。趁着圣诞假期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体验和人生的经验:)
帝国理工学院的计算机课程设置得非常偏工程化.这一点不同于牛津剑桥,非常适合以后想要直接进入科技界的学生就读,计算机系课程非常注重小组项目,上个学期我们就做了一个操作系统方面的小组项目。先从一个简单的操作系统开始,逐渐给它增加功能,从把系统时钟改成非忙碌等待,到实现各种各样的系统调用(System cal) , 再到实现虚拟内存(Virtual Memory) , 这个项目非常好地加深了学生们对操作系统以及并发(Concurrency) 的理解, 也让我们了解了应该如何进行合作。
我们在做项目的过程中需要规范每一个组员的工作流程(workflow) , 来让合作变得更有效, 比如每个人写的代码都应当被其他组员进行代码审阅(Code Review) , 以确保这部分代码符合逻辑且清晰易读,同时我们会使用git进行版本控制, 这样就算新加入的代码导致了错误,我们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回到之前的版本, 而对于git的使用我们从大一就已经开始, 更准确地说,从大一的第一个作业开始,记得大一时, 第一个作业就是用Haskell写一个用来求等差数列和等比数列的程序(嗯,我知道很简单),而我们第一个学的编程语言就是Haskell.像很多英国学校一样, 帝国理工一开始教的语言也是属于函数式编程的语言,大一那年我们会学Haskell、Java和c, 分别对应的是函数式编程(Functional Programming) 、面向对象编程(Object Oriented Programming) 和指令式编程(Imperative Programming) .到了大二学的东西就会更有意思一点, 像是编译器(Compiler) 、操作系统、计算机网络就是这个时候会学到的。
学习之外的生活就完全是看个人的选择了,毕竟这里是伦敦啊。一个有着三家米其林三星餐厅、数不清的酒吧和N座知名博物馆的城市。学校离哈罗德百货(Harrods) 又特别近, 购物什么特别方便, 我身边都有几个同学拿到了哈罗德百货最高等级会员卡.......你可以一个学期刷完好几家米其林餐厅,也可以去超市买些食材做做中餐聊以慰藉中国胃,当然你也可以去看很多的音乐剧, 像什么Mamma Mia!、Harry Potter and the Cursed Child还有Book of Mormon,说到Book of Mormon, 就想到帝国计算机系的社团Department of Computi g Society(简称Doc Soc)
曾给我们优惠票去看这部剧。Doc Soc是一个非常有帮助的学生组织,会组织各种活动,例如黑客马拉松(Hackathon) 、职业展览会、编程比赛还有溜冰和密室之类的社交活动。
Doc Soc和科技界很多公司之间都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不管是国际超大企业如脸书、微软、摩根大通、贝莱德(Blackrock, 全球最大的资产管理公司, 管理的资产甚至超过了日本的GDP) 、Palantir,又或者是一直高冷且神秘的交易公司Jump Trading、G-Research都和Doc Soc有着紧密合作。像是脸书就会经常来系里讲解其最新技术并分享科技界一些新动态, G-Research则会时不时办一些小型编程比赛(上次弄了一个和自然语言处理NLP相关的小型比赛) 。
因为帝国理工计算机系毕业生的声誉,毕业生们大都颜受各家公司青睐。每年暑期实习也有很多同学去了知名公司, 比如我身边的同学会去图西格玛(Two Sigma) 、脸书的A I研究院、谷歌和微软, 也有很多去高盛、摩根大通、贝莱德等金融公司。当然还有一部分同学会去一些伦敦的明星创业公司。
暑假除了去科技界实习,还有很多同学选择留在学校做研究。学校有专门针对本科生的研究项目UROP(Undergraduate Research Opportunities Programme) , 学生可通过这个方式在本科阶段就进行相关研究,还能获得补贴。这个暑假,我就有朋友在学校做定理证明程序(theorem prover) 的开发。这个项目的好处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教授和喜欢的项目,每位教授都有自己的研究领域,取决于你对哪个领域更感兴趣,可以提前对这个领域进行研究,这对于以后想继续读硕士或博士的同学就非常有帮助。除了在本校做研究项目,系里还提供机会让你
到美国的麻省理工做夏季研究,能去的研究院包括MIT的多媒体实验室(MediaLab) 、计算机科学和人工智能实验室(the Computer Science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 以及数据、系统和社会研究院(In stute for Data, Systems and Society) .不过相比UROP, 这个项目的竞争更激烈些。
与此同时,伦敦还有很多创业机会。有一家叫做Entrepre une r First的公司专门招募有志于创业的学生,给以各种支持。如果你申请到了他们的项目,他们会引荐你认识其他的有志者,并且每月给你足够的补助,让你不用操心房租及下一餐吃什么。如果他们觉得你的创业公司足够优秀的话,还会帮助你和投资人进行联系。我知道的就有一位帝国理工计算机系的Ph.D, 他的创业公司被推特(Twitter) 以1.5亿英镑的价格收购了。
我上个暑假选择去谷歌的伦敦办公室实习,办公室就在国王十字车站边上,交通非常方便。我所在的团队做的是安卓版Chrome浏览器, 我的项目是做一个能够测量Chrome性能的测试工具。我实习所在的小组有5个全职工程师和3个实习生,5个全职工程师全部都有计算机博士学位。他们做的事情很有意思,是Chrome浏览器里面的V8 Javascript引擎。实习时,我还非常意外地认识了国交2011年毕业生、现在在Google做全职的姜思楚学姐。
实习结束后,我就开始做本文开头提到的操作系统项目,期间遇到了很多困难,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真是艰难。伦敦阴冷的天气混杂着调试不成功的失落,有时真令人沮丧。但偶尔的低落和失望,在我们攻克了难题之后却变成了珍贵的记忆。身在异乡,独立生活难免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但重新回想起来,这些低落的时光似乎也变得美好了起来。
希望我写的这些,能够帮助国交学弟学妹们更好地了解帝国理工的生活,也希望大家最终做出更好的选择。因篇幅所限,有些内容没有展开来写,如有想要交流的朋友, 可以加我的微信Leonard Ge。
跟随诺奖得主潜心科研,
做改变世界的人!
孟根屹Kevin
深国交2012届毕业生
2016年剑桥大学本硕连读毕业
2019年赴美国斯克里普斯研究所攻读博士学位
孟根屹,2016年进入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担任研究助理, 跟随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Karl Barry Sharpless进行点击化学方面的研究。2018年初以共同第一作者身份在德国应用化学杂志(Angewandte Chemie International Edition) 发表论文。2019年10月以第一作者身份在英国《自然》杂志(Nature) 发表论文, 阐述一种革命性的高通量点击化学化合物库的建立方法,该方法可以极大加快获得大数量的新化合物的过程,从而更加快速高效地寻找新的药物分子。该论文登上《自然》首页,一经发表便被《自然》杂志新闻、美国化学会化学与工程新闻(C&EN)、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所等竞相报道。那么,这位年轻的科学家一路以来有着怎样的求学与科研历程呢?
Q:从深国交高中毕业、入读剑桥大学自然科学专业后,你接下来的求学经历和实习经历是怎样的?
M:2012年我进入剑桥大学后第1年主要学习生物学方面的课程,后来逐渐发现自己对化学的兴趣更浓厚,于是之后的3年便转为学习化学,主要专注于有机化学。
在剑桥大学本硕毕业后不是特别清楚自己今后的发展方向,正好了解到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引进了有机化学方面非常有名的Sharpless教授, 于是打算申请到他的研究组里做实习研究助理,体验化学科研的同时准备为未来的方向做打算。
在加入Sharpless教授的研究组之前, 我和很多的有机化学学生一样, 是因为课本中学到Sharpless教授当年获得诺贝尔奖的不对称催化反应知道他的。慕名申请进入他的研究组原本以为可以学习到更多关于这些教科书中著名的经典化学合成方法,没想到教授让我见识到了化学合成中完全没有想到的哲学高度。他的“点击化学”彻底改变了我对合成化学,甚至整个自然科学的看法。在很多人眼中追求高深和复杂的自然科学理念,在他这里却成了追求极致的简单、实用与可靠性。
Q:你最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Nature上发表
了一篇非常有影响力的文章,能不能通俗地讲讲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发现?对医学领域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将会有什么样的作用?
M:合成化学要改善人类的生活,正是需要发现更多简单、经济、高效的化学反应,从而能够发现和生产更多新的药物与材料。目前,与昂贵的生物抗体、多肽和核酸药物相比,化学小分子药物依然是治疗各类疾病的最主要的药物种类。在这个时代,小分子药物的发现仅仅靠计算或设计远远不能准确预测新的药物,对数以万计甚至更多不同的化合物进行筛选仍然是最重要的途径。快速、可靠地提供大数量不同的化合物成为了寻找潜在的新药的关键瓶颈。而点击化学的初衷便是快速、高效、可靠地达成这一目的。我们在2019年10月初刊登于《自然》杂志的这篇论文,很有可能是点击化学通向这一理想的最后一块基石。利用这一突破性的新技术,我们可以利用有机化学中最多样、最易得的众多化学试剂,以从前无法想象的速度,快速合成数量庞大的新化合物库,直接用于生物活性的筛选,从而快速寻找潜在的药物分子。目前该技术已用于与世界各地多个研究机构的合作,用来筛选针对多种疾病的潜在药物分子,并已获得多项可观的进展,其中一个活性极高的肺结核细菌抑制剂化合物已经被发现,并有望用于后续的药物研发
Q:你现在的工作单位是上海有机化学所,但是平常是跟着K.Barry Sharpless教授在美国做研究吗?
M:我目前在美国的The Scripps Research Institute攻读博士学位, 这正是Sharpless教授所在的研究所。在上海的那段时间, Sharpless教授经常从美国到中国来了解实验室进展并指导未来的工作。他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让我能够用更加理性的哲学态度来看待自然科学研究,认识到自然科学不同学科之间可以互相借鉴和合作的方式,用不同于常人的思维来看待科学发现,认识到从大自然的科学现象中学习,敬畏自然、利用自然而不是试图否认或胜过自然。
Q:你之后的研究方向将会是什么?
M:我现在刚刚开始博士生课程,正在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专业,打算在了解化学的同时进入生物实验室,以生物学家的眼光来学习科学,最终做到能够融合生物
与化学的技术与思想,用新的眼光寻找新的科学领域。
通识教育对于音乐生的价值
明子珊Susan
深国交2014届毕业生
本科毕业于美国太平洋大学
现于皮博迪音乐学院读研二
我是在研究生阶段开始意识到我所受的高中和本科教育的所有价值的。在这之前,也曾怀疑和迷茫过我学的一些看上去特别“玄学”的通识课程究责有什么具体用处,学的时候也完全是凭着一股热爱知识的劲,但一到研一,这些认真学过的课,就像储蓄的势能最终转化成动能,让人感觉“研究生的课不过如此”,因为所有做大作业项目,小组合作,写论文,演讲,演奏和设计教学所需要的素质和能力,我已经在8年的时光里一步一个脚印地掌握扎实了。
在这种情况下,人需要考虑的就不再是成绩的问题,而是是否能够做出有新颖原创价值的、有个人风格的东西了。
深国交教育的价值对我而言,在于让我在比较小的年纪就明白了每天保持开放自信的学习热情和沟通对于长期学术产出的重要性,这让我开了一个好头,于是本科和研究生学习生活的适应,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当然,这个过程也是绝对不容易的:在这8年里,人会经历无数次别人和你的想法、价值观和奋斗方向不一致的时刻,于是人也可能无数次地怀疑自己的选择和奋斗方向是否正确,比如“是不是选专业要求的课就行了?别人都这样,不是也活得很好吗?”更大的挑战可能来自于和教授的沟通,如果你和我一样,是一个喜欢把标新立异的很有个人风格想法的东西实现成重要学术项目的人,那么很多时候,你可能要先让教授在短时间内直观地了解你的性格和能力,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以及为什么你能保证它能实现,一般来说,定课程或学位论文题目/个人演奏会定曲目等学术大事之前,留一段比较充裕的时间让教授了解比较好,这样双方都有时间从容地引导和做事,仔细想一下,这种学术沟通的“初级版”,我在深国交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历练过了。
其实音乐生和别的专业的学生在这些方面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认为作为一个服务教育大众的专业的学生,在这些方面更要严格要求自己。音乐是一门非常精细的艺术,在一定的学术高度之上也非常需要从别的学科汲取营养,需要像学习别的专业一样具备通识素养,因此我说的这些,对于国外的音乐生来说也非常适用。忠心祝愿学弟学妹们都能通过健康的奋斗,进入梦校去学习自己梦想的专业。
深圳国际交流学院2011届校友 邵岩
2011年进入伦敦帝国理工学院。
2014 年取得生物学一等荣誉学士学位,皇家科学学院会员。
实习于世界领先的科研机构英国John Innes Centre, The Sainsbury Laboratory 和深圳华大基因研究院。
2015 年获四年全额奖学金攻读剑桥大学博士学位,进入全球三大基因组测序研究中心之一Wellcome Sanger Institute 展开人类微生物组学研究,期间在 Nature, Nature Biotechnology等顶级学术期刊发表5篇文章。
2011届校友、剑桥博士邵岩在《Nature》期刊上也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发表了他的科研论文。 这篇文章阐述道,邵岩所在的研究组通过高通量全基因组测序和分析,进行了迄今为止对新生儿肠道菌群规模最大,精度最高的研究。他们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表明,不同分娩方式对生命早期肠道菌群发育起着决定性作用。研究组希望通过肠道微生物研究,能够帮助贫困国家预防和改善儿童的营养不良问题,也有助于结束富裕国家儿童肥胖症的流行,防止哮喘、过敏和一些自身免疫性疾病。 这篇文章于英国时间9月18日于Nature官网上线,当天就被英国以及国际各大主流媒体首页报道。近一个月来文章下载量超过3.7万次,论文影响力(Altmetric)指数在同期Nature 文章(4/484)和所有科研文章(23/174,693)中均列1%。同时,国内包括新华社在内各大中文网站和科普自媒体也对这一研究进行介绍(链接见文末)。10月3日,文章被正式刊登在 Nature 杂志第574卷,第7776期。 现在,我们不妨一起来看看这位年轻科学家的求学与科研之路~ |
Q:
能不能讲述一下你高中之后的求学经历?
2011年我进入伦敦帝国理工生命科学系,进行本科学习。母校浓厚的学术氛围和紧贴科研的教学课程,有助于我在本科期间培养较强的科研素养,这体现在大量的前沿文献批判性阅读,论文、综述和研究计划的撰写,以及在实验室的科研实习经历。
大一大二暑假期间,我得到英国Gatsby 慈善基金会的全额资助,先后被筛选参加暑期科研培训项目。我有幸进入世界最顶尖的微生物和植物研究所英国John Innes Centre 和The Sainsbury Laboratory进行科研实习,和“教科书里的”科学家们工作交流。
2014年本科毕业后,我回到深圳进入华大基因实习。在积累工业界工作经验的同时,进一步学习生物信息和大数据分析技术。这些宝贵经历让我深刻体会到最顶尖的科研成果是怎样“炼”成的,也让我找到了最感兴趣的科研方向—微生物-宿主相互作用和基因组学。
2015年,我得到Wellcome Trust (世界最大的慈善基金之一) 的全额奖学金,开始在剑桥大学为期四年的博士学习,并进入基因组学研究“圣地” Sanger 研究所展开人类肠道微生物组学研究。具体来说,我的研究课题是利用大规模基因组测序和高通量细菌分离培养技术,研究生命早期人体肠道微生物群从无到有的发展过程,以及其与生命后期哮喘等过敏性疾病的关系。
Q:
这次在Nature上面发表的文章,能具体讲讲是什么样的研究和发现吗?
其实我们的体内只有约一半细胞是人体细胞,另一半则代表着由数亿个微生物和病毒组成的,遍布各个器官的微生态系统。这其中以人体肠道内的微生物菌群最为庞大和最复杂,也和我们的代谢,免疫系统最紧密相连。许多研究表明,受到饮食,服用抗生素,压力等影响时人体肠道微生物群会出现失调,并可能会诱发癌症和肥胖、炎症性肠病等疾病。然而在婴儿出生的最初几周内,肠道微生态系统是怎样完成从一无所有到庞大复杂的发育过程呢?有哪些因素会影响婴儿肠道菌群的发育?婴儿肠道菌群的发育缺陷是否会造成后期自身免疫性疾病(如哮喘,过敏)?
带着这些问题,我们研究组和合作者们展开了一项为时七年的大型出生队列研究 (2012年起筹办, 2015年起大规模招募、采样),并将其中一项重大发现在Nature 上发表。在这篇文章中,我们通过高通量全基因组测序和分析,进行了迄今为止对新生儿肠道菌群规模最大,精度最高的研究。我们提供了强有力的证据表明,不同分娩方式对生命早期肠道菌群发育起着决定性作用。
我们发现,在顺产情况下,婴儿通过母亲产道时出生时“继承”了许多母亲粪便中的肠道细菌。这类母婴间传播的细菌不但对对肠道健康有益,也是生命早期肠道菌群发育过程中的“主心骨”;而在剖腹产过程中,我们发现这种来自母亲的肠道菌群”遗传”几乎被彻底破坏。令人惊讶的是,剖腹产出生的婴儿不但永久无法得到来自母体的有益肠道菌,反而携带着非常高比例的,在医院环境中常见的潜在致病细菌。至于剖腹产婴儿在出生后的肠道菌群紊乱以及携带大量致病菌对他们的健康究竟有着怎样的影响,请关注我们接下来的临床研究。
Q:
你今后的研究方向会是什么?
在顺利完成博士学业后(最近顺利通过毕业答辩),我在未来一两年内会留在当前的研究团队完成其他将要发表的工作。同时,我们也将目光放眼全球,在盖茨基金会(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的资助下,和中低收入国家的研究人员合作,展开对非洲和拉丁美洲婴儿肠道菌群的大型队列研究。
近期,我将拜访位于肯尼亚,南非和乌拉圭的合作者进行学术交流和知识传递。我们希望通过肠道微生物研究,能够帮助贫困国家预防和改善儿童的营养不良问题,也有助于结束富裕国家儿童肥胖症的流行,防止哮喘、过敏和一些自身免疫性疾病。
深国交校友邵岩和孟根屹在10月3日Nature期刊上同期发表的科研论文
我们真诚地祝贺在科研领域有着如此重大发现、取得突出成就的校友们,是你们的潜心钻研和锲而不舍为世界科技发展助力,为人类生活带来福祉。 你们,是改变世界的人!深国交作为母校因你们而骄傲! |
相关媒体对于该论文的报道
(可复制链接到网页阅读)
Nature 原文(pdf): https://rdcu.be/bUiaS
Sanger 研究所媒体通稿:
Nature 同期配发的新闻专题:
Nature 中文微信推送:
国际各大主流媒体报道:
路透社:
法新社:
https://www.france24.com/en/20190918-gut-feeling-how-c-sections-change-a-baby-s-gut-ecosystem
新华社:
英国BBC:
英国 Sky News:
英国每日电讯报(头版):
英国卫报:
美国CNN:
西班牙 El País:
https://elpais.com/elpais/2019/09/18/ciencia/1568820835_254811.html
中文科普媒体解读:
生物探索:Nature迄今最大规模研究证实:剖腹产宝宝缺少关键菌群
学术经纬:剖腹产果然会影响婴儿菌群!《自然》发布迄今最大规模研究
奇点网:《自然》:剖宫产毁肠菌!迄今最大规模研究表明,分娩方式会严重影响婴儿肠菌,剖宫产婴儿微生物多来自医院,是潜在致病菌丨临床大发现
知几未来研究院:打脸“阴道播种”| Nature刊发迄今最大规模新生儿菌群研究,发现顺产儿肠道菌来自母亲肠道而非阴道,剖宫产儿则多是医院致病菌
一个经济学本科生的总结:
离高中时的梦想又近了一些
王悦Joe
深国交2016届毕业
本科毕业于英国华威大学
现于英国伦敦大学学院读研
大三第二学期之际,借着本文的撰写,我正好可以坐下来思考一下读本科的经历,以便能够找到新的努力方向。
大学的三年里,我有幸依旧做着高中时期热忱的事物,在肯定社会和生存的压力之中依旧坚持着我自己喜欢的方向,并且能在理想和现实中找到共存。
我对经济的兴趣起源于G2,虽已忘记当初对经济学本身的兴趣从何而来,但清晰地记得,我对宏观经济尤其是货币政策的兴趣,出自A2时挚友罗家仁推荐我的一本书。这本论文集汇总了当代世界著名经济学家08年金融危机之后对货币政策的重新思考,也从某种意义上定义了未来宏观政策的雏形.回想A2忙于大学申请之时,能在文书撰写之前寻到未来人生的方向,的的确确是件幸事,更没想到的是,日后我还能和书中几位泰斗面对面聊天并一起进餐!这是后话了。
本科申请结果出来后,我赴英国华威大学攻读纯经济。当初选华威并非情愿,校内的朋友们也时常调侃华威是牛剑伦敦政经挑战失败后无奈的选择,但在这里,还是很能感受到周围的教授和学生依旧非常地优秀。
踏入本科之后,经济这门学科也从高中时期简单明了的供给需求逐渐地在证明上变得越发严谨,高中时已有接触的微观经济学,本科开始运用更多的数学论证,尤其体现于博弈论这一块。大二开始接触的失业模型,也是基于各方理性的行动而建立的数学模型,而较为抽象的货币政策模型,却是以现实生活中的统计规律而建立的,现代经济学的核心经济计量学在本科三年中非常重要,学起来也艰难,作为一名高中时非常懊悔学习附加数学的我来讲,再碰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里就默默感激当年国交数学老师们的各种“蹂”了.
到了第三年,除了必修的毕业论文,华威对学生的学科要求井没有更多的限制了,所以每个人选择的科目也有所不同,但我所接触到所有想在未来攻读经济学研究生和博士的朋友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更深层的经济计量学。三年的体验和与不同朋友的接触让我感到,相比于商科和金融方面的学科,经济学更希望能将学生培养成为经济学家,运用模型和理论严谨地去论证经济体系内的不同现象,这或许也是经济和别的学科在根本上的不同之处吧。
在学科以外的经历方面,我在大学开始的时候更注重于寻找Research Assistant(RA) 的机会。因为相比于希望尽快在金融业找到工作的朋友们,我更希望能在央行、研究所或金融机构中做较为复杂的货币政策研究,所以为积累经验,我需要较早地积累做研究的经历,以及能早些接触到研究所需要的知识。
我的第一份RA是为应用经济学教授Vera Troeger做财政政策研究, 在这之中, 我接触了上万份问卷调查答案的汇总数据,以及40多份影响女性就业因素的论文,积累了一定经验后,我的第二份RA是协助Giovanni Ricco教授做货币政策预测的数据清理。
第二份的研究就非常符合我未来的研究方向,所以做起来比较快乐。在将近一年的时间中,我负责帮教授清理上百所不同金融机构1976-2017年间对一年后经济指标的预测,并在教授的鼓励下,尝试着去使用这份数据,自己用适当的模型去分析美联储利率趋势.这也促成了我在今年的毕业论文中用自己整理的数据去验证泰勒定理在预测中的表现大程度上激励了我继续在未所喜欢的专业当作我未来的职业。
大三第二学期之际,借着本文的撰写,我正好可以坐下来思考一下读本科的经历,以便能够找到新的努力方向。
大学的三年里,我有幸依旧做着高中时期热忱的事物,在肯定社会和生存的压力之中依旧坚持着我自己喜欢的方向,并且能在理想和现实中找到共存。
我对经济的兴趣起源于G2,虽已忘记当初对经济学本身的兴趣从何而来,但清晰地记得,我对宏观经济尤其是货币政策的兴趣,出自A2时挚友罗家仁推荐我的一本书。这本论文集汇总了当代世界著名经济学家08年金融危机之后对货币政策的重新思考,也从某种意义上定义了未来宏观政策的雏形.回想A2忙于大学申请之时,能在文书撰写之前寻到未来人生的方向,的的确确是件幸事,更没想到的是,日后我还能和书中几位泰斗面对面聊天并一起进餐!这是后话了。
本科申请结果出来后,我赴英国华威大学攻读纯经济。当初选华威并非情愿,校内的朋友们也时常调侃华威是牛剑伦敦政经挑战失败后无奈的选择,但在这里,还是很能感受到周围的教授和学生依旧非常地优秀。
踏入本科之后,经济这门学科也从高中时期简单明了的供给需求逐渐地在证明上变得越发严谨,高中时已有接触的微观经济学,本科开始运用更多的数学论证,尤其体现于博弈论这一块。大二开始接触的失业模型,也是基于各方理性的行动而建立的数学模型,而较为抽象的货币政策模型,却是以现实生活中的统计规律而建立的,现代经济学的核心经济计量学在本科三年中非常重要,学起来也艰难,作为一名高中时非常懊悔学习附加数学的我来讲,再碰到这些问题的时候,心里就默默感激当年国交数学老师们的各种“蹂”了.
到了第三年,除了必修的毕业论文,华威对学生的学科要求井没有更多的限制了,所以每个人选择的科目也有所不同,但我所接触到所有想在未来攻读经济
这次经历让我感受到所学知识并非虚无缥缈的理论,而是真真切切在制定政策之中的核心与支柱。当然,我也意识到要达到那样的高度并非一日之功,作为一名依旧挣扎在本科的学生,我能做到的还是走好眼前的一步步台阶,将简单的事情重复做,重复做的事情认真做罢了。
以上这些经历看似光鲜,却并非没有牺牲。放弃了一部分就业的努力,让我感受到了较大的压力;在追求学术的道路上,我又放弃了部分社交及生活;遇到瓶颈、困难时,挫折往往使我怀疑自己的能力及道路选择。而现在回头看看这三年,我发现自己的确离高中时所梦想的目标又近了一些。希望今天写下的经历,能够反映我作为经济学本科生的经历的同时,也能让自己更看清自己吧。
通往哲学的道路
于乐Paris
深国交2016届毕业生
毕业于英国剑桥大学哲学系
眼睛上的鳞片就这么剥落了
大二上学期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拿着笔记本往圣约翰学院走去。我去见我的逻辑老师,在此之前,我用一周时间读完了他布置的阅读和习题。这周的话题是“直觉主义逻辑(intuitionistic logic) ”。我有着一种在学校里高年级学生那种“熟练工”般的自信,就像是小学高年级学生对于分数运算十分娴熟,中学高年级学生对于有机合成路径十分娴熟一样,我花了一整周时间熟悉直觉主义逻辑的自然演绎法(natural deduction) ,学习它与经典逻辑的差别,以及它与经典逻辑的互译方法。我对所谓“一对一的逻辑课”感到十分好奇:在大一时,逻辑课是一对六的,主要是讲一些比较绕的证明题;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话题会如何展开呢?
敲开他办公室的门,还没等我进去,一个穿着鲜艳毛衣,戴着紫色耳环,剪着寸头的快乐的胖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向我提问,问直觉主义逻辑与经典逻辑的关键的不同之处,直觉主义逻辑的来源,以及直觉主义逻辑的语义学(semantics) .等这些例行的谈话结束后,他开始像万花筒一样给我讲如何在直觉主义基础上模拟实数;不同的数学哲学传统如何殊途同归地指向直觉主义,以及直觉主义逻辑如何可以给形而上学提供指导.他那洪亮的声音,夸张的动作令人热血沸腾,恍惚间我竟然感受到自己似乎在布劳威尔(L.E.J.Brouwer, 直觉主义创始人) 本人的讲堂中—一那时是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在巨大的讲堂里开设直觉主义的课程,一座难求。
一小时像飞一样过去,下一个学生已经站在门口不满地盯着我了。我向他说了再见,关上他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心情依然振奋不已。世上竟有这般学问!语义学、形而上学和逻辑居然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
“我眼睛上的鳞片就这么剥落了.”康德这样形容他读完休谟时的心情。眼睛上有鳞片所以看不清东西,休谟的作品让他重获光明,看到了现实本身的模样。我站在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想起了这句话,感到自己第一次看到了哲学的精巧与深奥。如同流水线上的工人突然看到了成品,一瞬间领悟了他每天在制作的零件的意义一样,以前学的形式逻辑、哲学逻辑、形而上学在直觉主义这里水乳交融。我恨不得飞去哲学系图书馆去借这周的作业,《形而上学的逻辑基础》,想更多地了解直觉主义。
剑桥的晚秋已经开始冷了,更加令人恼火的是学生宿舍的暖气会在晚上莫名其妙地断掉。我穿着毛衣,踩着暖水袋,把自己裏成粽子,如愿以偿地拿着达米特的《形而上学的逻辑基础》躺在床上看了起来。我还记得大一时看达米特的痛苦经历。剑桥非常注重弗雷格的教学,而达米特算得上是当仁不让的弗雷格专家,所以达米特算得上是我最先接触的几个哲学家之一了。记得当时读他的《弗雷格:语言哲学》以及《弗雷格:数学哲学》时读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还不如弗雷格的原著好懂。但是那天晚上,凭着激动心情带来的冲劲,我觉得《形而上学的逻辑基础》就像是《哈利·波特》那样好看,一口气把它看完了。但是一直看到了第二天,早九的课就要开始了,于是我赶紧啃了根香蕉,洗了把脸冲出去上课。那一天我感到了真正的心满意足,出门的时候觉得谁都人美心善,连学院院长家的猫都在对我笑。然而下午的确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讨论莱布尼茨的班上我连睁开眼睛都很难,拿着笔的右手一直在发抖。
我没有错过成为一名哲学家的时机
尽管说求知是学生的本分,但是从小到大我学习的动力更多地来自“责任感”: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课本上的东西学懂背熟,有责任考上好大学,从而为将来找到好工作打下基础,过上自立的生活.在学哲学之前,我只有过一次是因为“喜欢这个学科”而去学习的经验。那是还在深国交时G年级的音乐课,我听从了大纲上“is ten to the set music as often as possible”的建议,每天翻来覆去听考试的规定曲目.有一天,我点开听了上百遍的柴可夫斯基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听得入了神,到了发展部的时候感觉整个灵魂都被那绚丽五彩的半音阶给抽去了.尽管那时候我学习钢琴已近10年,但说实话那一瞬我才被音乐的美给感动,自那以后我坑了爸爸妈妈许多钱买了不少音乐相关的书,读得不亦乐乎,觉得非常开心,但是对于音乐我只有理解的野心,并没有自己要参与进去,自己演奏或者创作的野心,也许16岁的我已经意识到了我错过了成为一名艺术家的时机,当时我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没有觉得遗憾;许多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爸爸妈妈给我的音乐教育,加上深国交的催化剂让我有了一个终生的爱好.这已经足够了。
而大二的逻辑课给了我第二次完完全全因为一个学科的魅力而去学习的经验。我只和逻辑老师见了四面,但是上完了他的课以后,我清楚地知道了我前进的方向,我的方向是弗雷格、哥德尔、布劳威尔、维特根斯坦、达米特所指出来的方向,尽管他们的观点大相径庭,但是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理解人类思维的最基本规律,探索人类认知的边界,这个“边界”指的并不是人类肉体的边界,我们看我们不能穿越大洋,那就造飞机飞过去,造船划过去,甚至如果我们想探索围棋的真谛的话,可以通过计算机的帮助,算得更深,更远。电脑就是人脑的望远镜。
但是如果思维本身有边界的话,我们会对这一边界束手无策,想要跨越它无异于想拎着自己的鞋带把自己提起来,我体会到了一种令我自己都惊讶的雄心壮志:我不仅想学习和理解达米特的作品,甚至想自己写这样的作品,我想把形而上学的逻辑基础给好好研究一番,彻底把这件事情搞个清楚。同音乐不一样,我可没有错过成为一名哲学家的时机;我这回可要好好把握我的时间了。
难以置信的好运来了
大二的第二个学期,英国大学老师因为退休金集体罢工,哲学系的老师们积极响应号召,甚至博士生们上的课都停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正愁没有时间看自己想看的书,学习自己需要的逻辑,然后我就有了大把时间,不用去上课,不用交作业,不用小姐讨论,不用准备考试,整周整周地没有事,罢工的那个学期我像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几乎数家到了大学图书馆.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大学生涯我在老师们罢工的那一学期学到了最多东西,发自内心的求知欲可以随心所欲地得到满足,我目前第一感谢的事情是可以填饱肚子,第二感谢的事情就是它了,我经常坐在四楼北面,可以看到大学图书馆的入口,有不少支持罢工的师生也在劝阻人们不要进入图书馆工作,我在静谧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看书,下面人头攒动,拿着横幅和旗子,我键盘的敲击声比他们的呐喊声更大.我那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在英国是一个异乡人,他们的目标不是我的目标,他们在把握他们的未来,而我在试图把握自己的未来,可是每天晚上从大学图书馆走回宿舍的时候我都会感到一丝不安:我真的能实现自己的目标吗?
哲学对话在空气中飘荡
到了大三,可以完全自由选课。我尽可能多地选了逻辑课和形而上学课。然后出于“没有读过《纯粹理性批判》的哲学系学生不是合格的哲学系学生”的心理,选了德国哲学,大一时我说话十分谨慎,但是在哲学系这有时会过于狂热的气氛中变得越来越口无遮拦,开始珍惜与同为逻辑方向的老师与同学们交谈的机会,说了不少蠢话,但也收获了许多东西,剑桥与深国交最大的区别也许不在于一个是高中,一个是大学;或者一个校园很小,一个则是大学城,我觉得最大的区别在于国交课内和课外似乎分得特别清楚,上完课就是上完了,大家在食堂里,在操场上聊的是别的东西.但是在剑桥,如果你愿意,可以从早到晚聊哲学.如果能在食堂里,在路上,在公园里捕捉到一个哲学系的学生,基本上就可以准备洗耳恭听一个小时的小讲座了。
与剑桥许多其它科系的同学们不一样,哲学系学生的归属似乎不是学院而是系里,我知道哲学系图书馆的灯每天都会点亮,系里的宝贝咖啡机每天都会有人去使用,系里的活动室每天同学们都会过去谈论哲学,柏拉图一定会感到欣慰:两干多年后的今天,哲学对话依然在空气中回荡。
对于哲学对话来说,比起谈话的人的水平,更重要的是谈话的意愿,这一道理柏拉图已经在他那不朽的对话中为我们展示了,而我在实践的过程中也有着同样的体会,无论和学长学姐,还是同级生,还是学弟学妹,甚至中学生谈话,都十分宝贵,哲学并不是由“知识“组成的,甚至哲学并不主要由“知识“组成:哲学是一种技术,而这种技术只有在对话中才能得到锺炼。
进行哲学对话的条件非常苛刻,我有时甚至觉得如果谈话的对手不是朋友的话,哲学对话不可能进行下去。它要求你诚实地思考,动用自己一切知识和思维技巧,然后坦诚地把自己的观点讲出来;它要求你真正地倾听别人的诉说,并且公正地把别人的观点和自己的观点一起放上真理的天枰;它要求你理解你谈话对手的性情,充满同情心地引导与被引导;两个哲学谈话者既是敌人也是战友,在真理面前争风吃醋,却必须两人三脚地走向目标。
“我知道的东西都来自于我自身!”
“无论童年的时候受到过怎样的教育都无所谓!反正对于注定会成为钢琴家的人而言,在十六七岁的时候会把所有的技巧用自己的方式重新掌握一遍。”苏联钢琴教育家涅高兹在自己的书里引用了另家的话。当然涅高兹谨慎地加上了一句:“但受到好的教育总比受到坏的教育要来得好一些
本科毕业之际,我整理自己3年来的笔记,感觉自己像个守财奴在点钱似的。我感觉这些笔记里记的是“身外之物”,并没有融入自己的骨血,像是一个儿童在老师的指导下掌握了音阶的演奏方法,却不知道音阶在莫扎特的奏鸣曲中会像泪泪泉水那样流动,在肖邦的叙事曲中又会像狂风那样呼号。在哲学领域,我被灌输了哈农车尔尼般的标准教育,却没有“以自己的方式把技巧掌握一遍”
“我造了一座模型桥!”
"我做了可以捡起高尔夫球的小机器人!"
“我研究了社交网络相关的数学!”
"你的学科在干些什么呢?"每当被这么问的时候,我都想夹起尾巴溜走,我没这么干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没长尾巴罢了。哲学研究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深刻(贬义的“太”),以至于走出哲学系以后再谈论显得有点令人难以置信。我能跟一个学科学的小伙伴谈论也许我们没有正当理由相信因果关系和归纳法吗?我能指责人们,甚至很多有名的作者,总是倾向于把形而上学上的东西和认识论上的东西混为一谈而导致论证出错吗?哲学谈论的是时间的流动方向,语言意义的意义,数学证明的结构,在所有可能世界都为真的真理。跟不是哲学系的人说我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实在是太令人不好意思了。
可是我对这些事情的探究仅仅是鹦鹉学舌。我知道洛克关于因果论说了些什么,我知道休谟如何不同意他的观点,康德又如何不同意休谟的观点......可是我不知道关于因果论的真相。没有用"自己的一遍无济于事。
“我知道的东西都来自于我自身!"这是二战时惨死于劳改营的逻辑学家根岑的著名的豪言,也是在他以前和从他以后哲学学生一直在追逐的目标。
“我是个很幸福的人”
大三期末考试之后,国王学院的哲学院士们花园里举行了一次园会。所有国王学院的哲学系都去大喝特喝冰凉的免费香槟和吃事先老师们让大三的学生(比如我)洗好的草莓。到了差不多6点的时候,我和平时玩得比较要好的一个同学向老师们道别。对于许多人来说,那是我们见到他们的最后一面,不过几天我们就毕业了,各奔前途,远走高飞。
我们习惯性地走去学院的E Staircase里去图灵的肖像,那里几乎成为了我们两个志愿成为逻辑学家的人的一个圣地,然后我们绕着凯恩斯楼散步,然后走出学院大门,往圣玛丽大教堂、凯斯学院、三一学院和圣约翰学院那边走,身边有着不少开怀大笑的、准备迎接暑假的学生。我们遇到了同年级的一个哲学系同学,她拿着超市的袋子匆匆地往前走,跟我们打了声招呼。
我走在这条几乎天天走的著名的路上,意识到了已经有无数的人走过这条路。其中有着像牛顿、图灵、罗素、维特根斯坦、布劳威尔这样杰出的人,有者像我的逻辑老师这样的不会在哲学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但是优秀的人,也有着希望成为哲学家而未能如愿的人,当然也有拿了学位就跑路对哲学浅尝辄止的人。无论能走多远,起码我确实地走在了通往真理的路上。
“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我们的生活很单纯、很简朴。我们并不野心勃勃。如果说我们也有骄傲的话,那是因为在想到通过双手获得的劳动成果时的骄傲。我们对别人既不嫉妒,更
恨。唉,我亲爱的先生,有人认为劳动的幸福是句空话,对我来说可不是这样。我深深感到这句话的重要意义。“我是个很幸福的人。”
《月亮与六便士》[英]毛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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